小儿咳嗽是临床儿科常见疾病,一年四季均可发病。小儿慢性咳嗽指反复咳嗽时间超过4周,咳嗽是唯一的临床表现,采用胸部X线片检查无明显异常。临床中医认为慢性咳嗽属于久咳,是一种保护性反射,但若长期咳嗽,容易给儿童带来不适,且影响生长发育[1]。由于临床缺乏特异性表现,若由于其他原因导致长期咳嗽,极易误诊或者漏诊,长此以往,造成严重后果。因此,本文现将儿童慢性咳嗽的中西医治疗效果报告如下:
1、资料与方法
1.1一般资料 本次所选50例慢性咳嗽患儿来源于本院自2017年2月-2020年2月就诊的。根据治疗方法分为对照组(n=25)与研究组(n=25),对照组:男性患儿16例,女性患儿9例;年龄(1.5-6)岁,平均年龄(3.78±4.34)岁;病程(1-15)日,平均病程(6.15±2.19)日。研究组:男性患儿17例,女性患儿8例;年龄(2-6)岁,平均年龄(3.45±4.64)岁;病程(1-17)日,平均病程(7.16±2.24)日。纳入标准:(1)所有患儿均符合《中医病证诊断疗效标准》中的诊断标准;(2)临床表现为咳嗽、鼻流清涕、饮食减少;(2)儿童家属签署知情同意书,自愿参与此次研究。排除标准:(1)严重心肝肾功能性疾病者;(2)患儿家属沟通障碍者;(3)凝血功能障碍者;(4)非遗传代谢及发育障碍者;(5)不愿配合研究者。其基本资料经统计学分析,具有可比性(P>0.05)。(慢性咳嗽一般咳嗽时间大于等于8周,这么短的病程充其量是个急性)
1.2方法 对照组:给予常规西药治疗,根据儿童咳嗽原因,选择抗组胺药物、糖皮质激素或者抗菌药物治疗。
研究组:在对照组基础之上给予中医治疗,中药止嗽散药方成分:紫菀、款冬花、荆芥、百部、桔梗各10g;陈皮、茯苓、甘草各4g。根据患儿症状辩证加减:若患儿为风寒咳嗽,添加防风、法半夏、生姜各3g;若患者儿为风热咳嗽,添加银花、连翘、柴胡各3g;若患儿大便稀加苍术、薏苡仁各3g;若患儿伴随有喘息,可添加紫苏子、白芥子各3g。每日1付,分早中晚3次口服。连续治疗1个疗程(5日为1个疗程)。推拿按摩方法:选取太阳穴、八卦穴、天门、中府、天突等穴位,每个穴位1-2分钟,每日1次。捏脊每次3-5遍,连续治疗1个疗程(5日为1个疗程)。(疗程感觉短点、另外在推拿取穴上可以再详细点)
1.3疗效评价 根据《中医病证诊断疗效标准》中的疗效,分为治愈、好转及无效。治愈:患儿临床咳嗽等症状均完全消失,听诊呼吸音清;好转:患儿临床咳嗽等症状有所缓解,听诊呼吸音粗;无效:患儿临床症状未改善,甚至加重。有效率=(治愈+好转)/例数×100%
1.4统计学分析 应用SPSS 13.0统计软件进行,临床疗效采用百分比(%)表示,用卡方检验。中医症候积分采用x̄±s表示,用t检验,若P<0.05表明数据与数据之间有显著差异。
2、结果
2.1对照组与研究组患儿的临床疗效比较
研究组患者的临床疗效与对照组相比,有统计学意义(P<0.05)。详见下表1所示:
表1 两组患者的临床疗效比较(%)
2.2对照组与研究组患儿治疗前后的中医症候积分比较
治疗后,研究组患儿的中医症候积分与对照组相比,有统计学意义(P<0.05)。详见下表2所示:
表2 对照组与研究组患儿治疗前后的中医症候积分比较(x̄±s)
3、讨论
中医认为慢性咳嗽属于“久咳”范畴,由于外感六淫或者脏腑功能失调,影响肺部正常功能,进而诱发咳嗽等临床症状。现代医学认为小儿呼吸道管腔较狭窄,肺部弹力组织发育不全,纤毛运动较差,使得小儿呼吸道感染(容易)受到感染。久而久之,肺气不宣。若得不到及时治疗,病情加剧,容易发生喘变。因此,临床坚持以调理脾胃、祛除邪毒、生津解表为原则,对慢性咳嗽患儿辩证治疗。此次采用止咳散加减辩证治疗,其基础方中的桔梗具有宣肺气功效;紫菀有温肺、下气、消痰的作用;荆芥有解表散风功能[2];款冬花有润肺下气、化痰止咳的作用;茯苓有燥湿健脾的功效;荆芥有驱风解表的作用;白前有降气化痰的功能;陈皮有燥湿化痰的功效。根据患儿临床症状辩证加减,若为风寒咳嗽,则添加银花、连翘、柴胡,二者协同,可增强君药的止咳化痰。同时辅佐推拿按摩,选取太阳穴、八卦穴、天门、中府、天突等穴位,可起到宽胸利气、理气化痰的作用[3]。此次数据调查显示:研究组患者的临床疗效明显高于对照组,且研究组患儿的中医症状积分低于对照组,充分证实了中西医结合治疗慢性咳嗽患儿可起到较好的止咳化痰、宣肺理气的效果,具有临床推广应用的价值。
参考文献:
[1]王旭, 郭楠. 贝蒌止嗽散治疗小儿慢性咳嗽干咳类型疗效观察[J]. 中国中西医结合儿科学, 2016,2(3):319-321.
[2]彭天托, 李秀兰, 梁兆铭. 中西医结合治疗慢性咳嗽疗效观察[J]. 实用中医药杂志, 2016, 32(005):463-464.
[3]彭文豪. 中西医结合治疗上呼吸道感染后慢性咳嗽的临床效果分析[J]. 内蒙古中医药, 2016, 35(01):75-76.